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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張的白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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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張的白石

單打三號的比賽開始前,整個會場一片嘈雜,似乎怎麽都安靜不下來。

“我要去了!”遠山金太郎興奮的幾乎要一蹦一跳的,看起來完全沒有一絲一毫的緊張感。

上次沒能上場他失望了好久的說,這此總算能跟世界級選手比賽,不興奮才怪呢。

白石一邊心中感慨一邊又有些忐忑不安。

“白石君看起來……很緊張呢?”不二發現了他的異樣,表情有些疑惑。

其他人聽到聲音也看過來,發現此時的白石正一副親兒子要第一次出門還是要上戰場出遠門的老母親表情,緊張的不行,比當初他自己上場比賽的那次還要緊張。

“緊張?我沒有啊!沒有緊、緊張,我完全沒有緊張呢啊哈哈哈!”白石否定了他的話,完全不知道此時在別人眼裏,自己正滿頭冷汗,一個眼睛看上面一個眼睛看下面,一副……呃,狀態堪憂的表現。

大家的表情有些汗顏:“你已經緊張的語無倫次了,白石……”

善逸的吐槽也在同一時間到了:“不要再掩飾了,拜托,你這也太明顯了吧!”

“是、是嗎?”白石擦了擦自己額頭上的汗,但是這並不影響他看起來依舊很不安,“等等,小金不會忘記帶球拍吧?怎麽辦,忘記帶球拍的話……”

善逸看了看被伊之助稱之為“紅色猴子”的遠山,表情凝固,滿腦子都是“他不正常他不正常”。

遠山手裏的球拍不要太明顯。

遠山並沒有走遠,自然是聽到了眾人與白石的這段對話。

他轉過身來,拿著球拍的手高高舉著,一手放在嘴邊做擴音狀:“白石白石,看我!看我!”

“小金……”白石聽到聲音立刻就註意到了他,卻更加緊張了,“我在、我在!怎麽了小金,是忘記帶球拍了嗎?還是哪裏不舒服……”

旁邊的幸村聽不下去,他嘆了口氣:“白石,你冷靜一點,遠山君大概只是想跟你說什麽。”

“是嗎?所以果然是口渴了吧,我這裏有水,小金你想喝哪一瓶?要冰的還是不冰的?還是說你餓了,早知道上場前你應該多吃兩根香蕉的……”白石拿著兩瓶一模一樣的冰水絮絮叨叨地說著。

幸村:“……”好吧,這家夥完全沒有把他的話聽進去呢:)

“我有帶球拍呢,而且我現在的狀態超級——超級棒!白石,你要好好看著我贏下比賽哦!一定要好好看著!”遠山的聲音遠遠地傳過來,充滿了少年蓬勃朝氣與活力,手都要隨著他劇烈揮舞的動作變成大擺錘了。

原本還緊張的不行的白石卻是一下子楞住了,看到了遠山星星一般亮晶晶的眼睛,楞了許久後,突然又笑出了聲。

“小金那孩子……”他低笑兩聲,下一秒,眼淚唰的就下來了,一邊流淚,他一邊用紙巾擦著,“小金你啊終於長大了嗚嗚嗚嗚明明上場比賽的是他,卻還能反過來安慰我不要緊張嗚嗚嗚嗚嗚小金,我真是一個不稱職的部長,我愧對大家嗚嗚嗚……”

“感覺老母親的即視感好強烈啊……”善逸捂住了眼睛,被渾身都散發著母親光輝的白石晃了眼,這句吐槽成功地道出了大家的心聲。

好離譜,明明大家都差不了幾歲吧!

“我倒是能理解白石學長的感受。”炭治郎在一旁說道,“看著親近的後輩要上場比賽了,心裏總是會緊張的。”

“炭治郎……”善逸轉過了頭,有點陌生地看著小夥伴,似乎在不敢相信他竟然也會有這種想法和感受。

炭治郎看著遠山蹦跶到球場上,揚起大大的笑容和對手打招呼的樣子,忍不住露出一絲笑容來:“但是啊,看到你們在球場上閃閃發光的樣子,又會感到無比的驕傲和欣慰呢。”

“炭治郎。”善逸看著他,忍不住後退了一步。

“嗯?”炭治郎終於察覺到小夥伴的看著自己的眼神,摸了摸鼻頭,“怎麽了?”

“果然!你果然不正常吧!”善逸超大聲地喊著,雙手護在自己的胸前再次後退n步,“正常人為什麽會有這種想法!你不會對我和赤也有什麽企圖之心吧?不可能,我們是不可能的!”

炭治郎臉上露出肉眼可見的困惑:“???你在說什麽奇怪的事情啊!”

突然被cue的海帶頭也很茫然。

“不可能,總之就是不可能,我只會喜歡女孩子的,像禰豆子醬和花子妹妹一樣的女孩子的,你不要——”善逸繼續後退著,完全沒註意到自己身後有人,被拌了一腳就要摔倒的他急忙揮舞手臂,只聽“啪”的一聲,全場寂靜了下來……

穩住了腳步的善逸摸著心口:“呼——好在沒摔倒。”不愧是他,平衡性就是好。

“是嗎?那你還真是厲害呢。”

完全沒有察覺到異常的善逸立刻就插起了腰,身後的小尾巴更是翹到了天上去:“那是,我可是最強的天才網球選手善逸,平衡性當然也是最強!”

不過,怎麽感覺這個聲音有點耳熟呢?善逸一邊自誇,一邊轉過頭,想看看這麽“識貨”的人是誰時,心中快速地掠過一絲不妙的預感。

而當他看清說出這話的人是誰時,不妙的預感,應驗了——

“大言不慚。”平等院冷笑一聲,最強明明是他(?)。

“金金金毛大鬼?怎麽是你!”善逸說話的聲音都在抖,整個人都不好了起來。

而且,等等,他剛才差點摔倒的時候,好像……善逸咽了咽口水,手背上已經快要消失的觸感突然強烈了起來。

按照高度和距離來看,還有平等院臉上那一塊可疑的紅色……如果沒有意外的話,他打到了平等院,而且,打的還是對方的臉、頰!

[要死要死了。]他表情灰敗地想,蒲公英身體抖的更加明顯,此刻別提翹尾巴了,他顫抖的頻率都讓人懷疑他這是要把“蒲公英種子”們都逗抖掉。

這次是真的要死了。

“piyo。”仁王不厚道地笑了出來,不作死就不會死啊,善逸永遠不會明白這一點。

唯一可惜的是手機沒帶在身上,不然他一定要進行各個角度的攝像,將倒黴蒲公英的表情收錄在名為《覆仇記》的珍藏相冊裏!

他可沒忘記自己的異次元被冠以“史萊姆”之名,就算之後有了個正式的名字,叫“魔術師”了。

可他又怎麽會猜不到,代表隊的大家明面上不說,私底下卻都是喊“史萊姆”而非“魔術師”,而說起這一切的一切,還是小蒲公英的功勞呢:)

立海大的白毛狐貍可是很記仇的呢,被他記在小本本上的人,很長一段時間都不會過的太開心。

雖然這幾次純粹是善逸自己招惹的……但是這完全不妨礙仁王的幸災樂禍!

對於立海大的金毛大鬼收拾金毛小鬼的日常,代表隊的眾人,包括帶隊教練的三船都已經習以為常了,最多在心裏感慨一句又來了。

隨後,眾人專註了比賽,就連炭治郎也是如此,沒有人理會善逸“淒慘”的求救。

誰讓這件事是他自己主動招惹的呢?

平等院下手也不重,就是會讓這只蒲公英頭上多幾個新鮮出爐熱氣騰騰的包,晚上回去敷一敷,第二天早上就差不多好全了。

可能因為經常因為招惹到平等院被揍,所以善逸的身體恢覆能力也強吧。

善逸:?

禮貌,這也太禮貌了!(bushi)

遠山的對手是讓他印象很深的一位真正的王子,普朗斯王子。

“我記得你,你就是那天騎馬的人,超級酷的!”遠山的眼神明亮而純粹,笑容也是看不見一點陰霾,“對了,你好你好,我叫遠山金太郎哦!”

“你好……”普朗斯王子微微皺眉,雖然遠山說的日語他聽不懂,但是他能夠看的出來,也能夠感覺到對方真心實意的善意,不參雜任何的其他,而他,一向對這樣純粹天然的人抵抗力不強……

好感度max!

“那我們一定要好好打一場比賽哦!”遠山蹦蹦跳跳的樣子仿佛擁有無窮的活力一般。

少有的看到這樣純粹的人,普朗斯心想,嘴角微微上揚,朝著身後的球場走去,看來,今天的對手可以讓他期待一下。

其實,如果他能夠聽懂遠山的話,他一定不會拒絕,在球場上的大多數時候,拿出自己全部的實力比賽是他們選手對於對手最基本的一種尊重。

不過,就算不是因為這些原因,此時身為法國隊最後防線的普朗斯在這場比賽也是絲毫馬虎不得。

畢竟此時兩個隊伍的大比分是2:0,這也意味著他們法國隊只要再輸掉一場,他們的世界征途將徹底結束在這裏。

單打三號必須贏,這是法國隊的想法,而此時球場上的普朗斯王子,他們自然是無比相信的他一定能夠贏下比賽的。

而站在球場上的誰又不是為了勝利而來呢?

即使語言不通,他們完全聽不懂對方的意思,可雙方的都明白,對方是抱著和自己一樣的心思站在這裏的,只不過,最後能夠拿到勝利的人只能有一個,而這個人是誰……就得各憑本事了。

白石,四天寶寺眾人的老母親(bush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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